”我点头,拽着狗链把庞冰冰拖到床上,“贱狗,等你老公回来,老子再操你一顿!”她抖着哭,眼泪干在脸上,猪脸肿得睁不开眼,满身精液和骚水,彻底成了我们胯下的母狗。
同时我在门口磨蹭了一分钟的时间,也是为了给卧室的人反应时间,我可不想直接撞破张强的好事儿,否则的话张强指不定之后会再怎样来收拾我的。
呵呵,我还没有找你,你倒主动出手了,真当我是小凯子,随便动动手指就辗碎我?欺人太甚!
新八的舌头接着到了非常匀称的鼻子,不断来回的舔着,就这样,眉间、眼睛、眉、额头都被细细的舔过了
说实话,在这样空旷的场景做的话有种会被偷看的微妙感,但也问题不大。
到现在我才知道她的年纪比我还大两年,她长的这么嫩还真看不出来啊。